为了编辑新一期的《望鹏山》杂志,周末我没有回深圳的家,留在合作区爬格子,那天是3月15日。
加班到凌晨,我从办公室走下来,在徐徐春风中,我独自走到合作区正门口的创业广场,想看看夜晚中的雕刻。
雕塑刚树起不久,在我心里,我把这尊雕塑的名字取为“牵手”。不是吗?你看,分明就深圳紧紧牵着深汕的手。
四周很静,东面是有现代化气质的大楼,向西远望是品牌产业园璀璨的灯火,“维也纳酒店”的灯光十分耀眼。南侧便是深汕大道,由于疫情刚过,车辆不多,合作区实行了“亮灯工程”后,这条大道一下子提升了城市化品味。“牵手”向北正对着合作区管委会大楼,夜晚的灯光,温柔而迷人,宁静而和谐。
“牵手”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它就像一个人,它是有灵魂的,它在凝望,它在回首,它在守候,它在思索,
它在凝望,正面合作区的主楼。这栋楼只有四层,但在我心目中,这就是我们河北石家庄指挥“三大战役”的西柏坡司令部。这座楼里,吹响了合作区从农村到划归深圳最嘹亮的号角。回望来时的路,从2008年有了合作区的雏形,当时是从海丰县与东莞大朗镇共建的产业转移工业园开始这个故事的。后来,变成了如今的这个可爱的样子。
它在守候,它在守候着合作区来之不易的成就。前期,出现了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一时,合作区沸腾了,领导与工作人员们年未过便匆匆返岗,“百姓过年,我们过关”。我呢?当时正在佛山旅游。一年来,忙忙碌碌,很少有时间陪家人。事先就约好了,一家人在佛山好好过过年,让年初二恰好过生日的岳母好好品一下“南番顺”的美食,我住的地方位于佛山南海区的千灯湖。然而,年初二早上便收到了单位通知,说疫情的事。
我非常感谢我的岳母、妻子与女儿,她们一听,当即决定陪我午饭后急返深圳。
岳母喜欢开玩笑,说我,“你一提单位加班就高兴,在公安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一开始,还认为你不想同我们一起的,现在理解你了。”
我的理念是,反正要加班,为何不顺便带上那缕美好的心情呢。
于是,我的年假就在开始时便结束了,当然,管委会的大家都是。
“牵手”静静地在广场上守候着,我知道,它在守候着合作区的安宁。
它在回首。有句歌词,“再回首,恍然若梦”--深汕特别合作区的雏形始于2006年,先后经历了汕尾海丰县与东莞市大朗镇对接,深圳与汕尾合作,迈向鹏城等多个阶段。2011年5月21日,深汕特别合作区授牌仪式在广州举行。后来,长时间处于徘徊不前中,可以说历经百折千回,合作区最终认清了方向,全力往融入深圳而努力。
直到2017年9月21日,发生了一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广东省委、省政府印发《关于深汕特别合作区体制机制调整方案的批复》(粤委〔2017〕123号),将合作区党工委、管委会调整为深圳市委、市政府派出机构,由深圳市全面负责建设管理,合作区成为深圳市第“10+1”区,从此,深汕特别合作区开始谱写新的篇章。这一事件,不仅将永远载入了合作区历史史册,也必将随着合作区的大发展在广东,在全国,乃至全世界昭显光辉。
我认为,就它的产生而言,这一代领导者必将被载入深圳与合作区大发展的历史史册。就它的产生而言,合作区的创立是一种体制与机制的全面创新体验。纵观国内,尚没有一套成熟的“飞地模式”经验可以借鉴,因而,合作区走出一条自己的路,全靠的是“摸着石头过河”的探索精神与锲而不舍的坚持精神。这非常象邓小平同志在中国的南海边划了一个圈后的鹏城大发展大建设时期。就它的产生而言,给了合作区机遇,同时,新兴的合作区也不可避免地迎来了诸如“飞地”经济发展,机制创新等挑战。
还清晰记得,2017年5月17日,中共汕尾市委办公室和汕尾市人民政府办公室下发了《关于海丰县“四镇一场”有关权限限制及资产冻结的紧急通知》,这就是有名的,也是有历史意义的“九条禁令”,比如,从那一天起,暂停“四镇一场”办理居民户籍迁入、暂停“四镇一场”不动产销售和登记,等。
“5.17”这个日子是合作区每一个人都应当铭记的,因为这一天,深汕将有一个巨大的变革,这块热土将发生许许多多精彩并有趣的故事,这快土地将不同于以前的它,将走向重生。春华秋实,风雨彩虹。我是有幸见证了合作区在“硬件上”从徘徊彷徨到砥砺前行,从无到有,从弱小到发展,我心欣喜。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历尽苦难,合作区迎来了新生。
一滴水,只有融入了大海,才能永远不干。一座城市也是一样,如今,深汕特别合作区成功地融入深圳,其发展也便站在了大鹏的翅膀上,必将振羽高飞,扶摇之上三千里。
牵住手,共赴与美好明天的约会。(文/ 李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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